Oct.孙玄子

【林季子的叙述】（上）

我叫林季子是林本川的弟弟，我的小情人林本川。

  父亲死后，我被林老板收为养子，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他收留了我和我妈，我那个患有精神病的母亲，天天被林老板在床上照顾，这个畜生！

  他给我改了名字，作为他家第二个儿子叫季子，让我放弃小秋这个原本的名字，在我父亲咽气的那一刻已经没有以前那个天真的小秋了。

  但凡我有点骨气我也应该去死的，怎么会这么快死哪，怎么可能让那些真正该死的人逍遥快活呢！现在我是什么呢？行尸走肉般的一个复仇机器罢了。

  林老板可真是狡猾的老狐狸，让我学习德文去陪他的大儿子林本川，对啊，我可是个优等生啊，我家的人一个个生来都要被他用啊！

  放心，我会慢慢查出当年有关的所有人，一个个的慢慢折磨至死。

  下了飞机，就看到了林本川，长得真不像他父亲，一整个病秧子，说话扭扭捏捏像个女生。我开口给他说完名字，他显得十分兴奋。什么也没多问，就带我回了家。

  林老板这么聪明狡诈的一个人，却生出这么一个废物儿子，把儿子放在这么大的一个公寓里，没这里的几个佣人，估计早活不下去了。

  上学的第一天课间，我就看见林本川被一群德国高中生围着欺负，他用很慌乱的眼神看向，那眼神令我觉得熟悉，总觉得在哪见过。看他被欺负成那个样子，我心里竟觉得有些可怜。可怜什么呢！我该可怜自己，我恨他，恨他父亲，恨所有人，甚至恨我的母亲，她为什么是个疯子！

  不知道林本川这种性格的人怎么会招惹上这群疯子，嘴里边打着，边骂着林本川。眼神看向我时，也充满了不屑。

  他令人反胃的眼神刺到了我，上去一脚把那杂碎踹倒地上。当他们三个想一块打我时，林本川这个废物还想保护我，他现在可比刚刚挨揍时勇敢多了，挡在我前面替我想替我挨打，林老板打的一手好牌，让我学了这么多东西，全为了他儿子。

  我一个人勉强跟他们三个打成平手，自己也伤痕累累，林本川也比我好不哪去。他不看自己的伤，盯着我身上的人伤看个不停，林本川一直小心翼翼地问我疼吗。一个男孩子的声音软的像个猫。我破天荒没忍住轻笑了一下，不疼。

  晚上林老板来电话了，毕竟校长都知道了，林本川说我是为了保护他，才打架的。我斜看了一眼也懒得解释，我都想揍他为什么会保护他，好笑。不过林本川似乎很好骗，可不像他那个圆滑世故的爹，也许可以试着从他下手，处好关系，再慢慢搞死他那个父亲。

  林本川生养的好，性子也软，经常受到骚扰和欺负，真不知道他这几年怎么过来的，怪不得有几次看见腿上红红的，我以为是胎记，想来可能是被打的。

  我和他可不一样，我只是个下人的儿子皮糙肉厚的很，别人打他，我为了跟他搞好关系经常帮他出头。林本川每次都像个小猫似的眼里带着泪光给我上药。说什么会保护我，拿命保护我，我心跳的有点快，可能是恨过头了吧。

  每天晚上的噩梦都让我清清楚楚我苟活下来的任务。

  我喜欢你，林本川给我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我有点发愣，有点发慌，心脏一直跳，真他妈讨厌这种感觉！原来他喜欢男的，是个gay。

  晚上我心一直很慌乱，闭上眼都是林本川，笑的时候像个小孩，对别人爱答不理，一见我眼睛都在发光，哭的时候又像个小野猫真是有点心疼。我去我怎么会这么想！真他妈疯了，慢慢的睡着了，我又做梦了，梦见父亲被人用枪打断腿，又被人揍死，血淋淋的场景。我怎么会对林本川产生怜悯之情！对！昨天的一切都是怜悯！

  今天我把他带进酒吧，因为我替林本川出头打架打的又猛又狠，跟这边几个混混玩的不错。我知道他们几个中有几个对林本川有意思，毕竟林本川长得着实好看，但看我护他护的紧不好下手，我发消息给他们说，这是我哥，也喜欢男的，今晚带他过来，陪哥几个好好玩玩。

  我也要让林老板知道自己的亲人被别人玩什么滋味。

  我说的话他都听，我说带他去酒吧，问他自己去过吗，虽然我也知道答案，但当他说没有的时候，我竟然觉得有点开心。真是见鬼了。

  麦克拿着一杯酒递给林本川，我知道这是他下过药的，林本川看了我一眼询问我的意思。我冲他点了点头，他就全喝光了。妈的，我心里居然有一点点慌。

  林本川的脸慢慢泛红，眼神也变得有点涣散，他趴在我耳边问我这酒吧里怎么这么热。他说话的气息喷到我耳边，我半边耳朵都麻了，麦克看了我一眼，那意思是说要把林本川带去房间了，我点了点头。

  林本川死活不跟他们走，尽管药效已经发作了，林本川都有点勃起了，他还是倔强的不动，本来不就是喜欢男人吗，麦克长得也不错啊，真是不明白。麦克摸了摸林本川的屁股，林本川慌得像个受惊的小兔子，我命令地对他说先跟麦克走，我一会过去，别让我生气！他就不说话了，麦克拖着林本川就走了。

  我一口一口的喝酒，心里烦的狠，把酒瓶摔到地上，就跟了过去，妈的，林本川是我的，我才能玩他！

  “放开我，我...我弟弟那，你别...别碰我”大老远听见房间林本川的声音，妈的，我跑过去，一脚踹开房门。林本川上衣被撕扯的不成样子，身体因为药物作用变得粉红，麦克护着裆询问我这是要做什么。不喜欢就别强迫他，毕竟是我哥。我脱下外套裹住林本川抖个不停地身体，他本来胆子就小。抱着他出去了，麦克在后面骂骂咧咧。这杂碎我真想撕烂他嘴。

  林本川趴在我怀里，我突然有点想吻他，我也想问他那狗东西碰你那了，但我既没有吻他也没有问他。我不该关心这么多。林本川这傻蛋以为是我救了他，他不知道把他往火坑里推得也是我。

  他身体一个劲地战栗着，脸也憋红的不成样子，我把他扔在床上，我觉得我需要去浴室冲个凉水澡。他一个劲地咬着嘴唇，嘴都快咬出血了，扭扭捏捏不知道想说什么。我最烦他这个样子，他一这个样子我心脏就跳的厉害，真想把他揍一顿，揍到哭！我有点烦躁地问他有什么话就赶紧说，不说就滚。

  他这才有些慌乱地开口说，他不可以，你可以，是你做什么都可以。我把他推到床上问他你爹把你生下来是让你勾引男人的吗？